鲤于庭

有感而发

【毕深】 黑白

这个账号忘记怎么登陆了……哭

犹望一稔:

#谢谢各位看官老爷的小蓝手和小红心哦,更加有动力咧


#高中时的片段练笔,今日回看诸多不足,再次修改


#最新编辑日期2019年10月26日第6次编辑




           街道上的麻雀们叽叽喳喳,时不时被呼啸而来的电缆车惊起,乌压压飞成一片,而后再次下落。谁也不想在这场诡秘纵横的游戏中,只是稍稍翻转一颗命运的齿轮,或许棋局不会全盘皆输——但总是要丢下一些没用的棋子,无人问津,更无人知晓。


    
           陈深望着一惊一乍的鸟群出神。暖黄色的灯光一下子打在脸上,令人有些头晕目眩。大留声机里圆舞曲渐渐响起,在米高梅每一寸目光所能触及之处,黄昏如昼、纸醉金迷。


          年关已至,梅机关和行动处的职员及其亲眷大都被邀请到米高梅参加年会,除了这些人,当然还有和毕忠良在生意场上多少有点关系的老板们挤破了脑袋要来“凑个热闹“。妙龄小姐们纤纤细步,腰肢鼓动,西服领带的绅士则面带微笑。


        陈深灌了一口格瓦斯,看到这些吃惯了油水,肥头肥脑男人们,突然觉得有些反胃。


     “陈队长”其中一个男人走过来,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又打了个响指,叫服务生另端一杯香槟,递给陈深。


      “抱歉,”陈深有意无意地停下已经倒掉半杯格瓦斯的手“我只习惯格瓦斯。”


      “陈深。”


      “啊!毕处长!幸会幸会!我敬您一杯!”


         毕忠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手中的酒杯里,远远就弥散出某种特殊的气味——那是花雕酒独有的苦涩。毕忠良唤了一声陈深,来到他面前,道:“就知道你又要给我惹祸。”


         陈深朝他挤挤眼睛,提醒“毕处长”别辜负了人家大老板的一片热情,别过头说道:“老毕,你知道我只能喝格瓦斯的~”


     “王老板,幸会。”毕忠良终于向男人举起杯。


        陈深如受大赦般溜到一边的酒台旁,靠着桌子,看着远处两人变化的表情——准确的说,是一直盯着毕忠良的脸。他总是嘴角带笑地举起酒杯,然后微微点头,以示对对方的回应,时不时垂垂眼睛,话语就能从两片薄唇中精密计算出来,既不过分客套,也不热络。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活脱脱像只老狐狸——不,毕忠良就是个老狐狸。


        陈深倒掉余下半杯格瓦斯。


      “怎么,不喝了?”毕忠良走过来。


      “喝什么呀,你知道的——反胃”陈深边说边假装作呕起来。
      “老毕,这儿多没意思啊,不如给我两条黄鱼,兄弟我保证给你翻一番儿!”
     
       “一天到晚只想着喝花酒、赌钱,你还干什么了?”毕忠良半真半假地嗔怪陈深,却还是摸了摸上衣口袋,抽出两根金条来:“要是赔了就别再厚着脸皮找我借钱。”


       “得嘞~”陈深放下酒杯,强迫症似的把酒托摆到正中间的位置,胡乱吹了几声口哨,快步走出米高梅。


       望向陈深离去的背影,一双狐狸似的眼睛终于也勾起一丝笑意,毕忠良撇撇嘴,暗自骂道:“小赤佬。”


       这似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般地一句话。因为陈深总是那么不成器的、无所事事的在毕忠良面前晃来晃去,让人头疼的不行。除了喝花酒、赌钱、在脂粉堆里混迹天涯,陈深好像一点儿有用的地方也没有——当然,不包括他自认为最厉害的地方,会给小姐太太们剪头。


       他处处都要赖着毕处长的账,让本就政务颇多,并且偶尔焦头烂额的毕忠良再添上许多大大小小的麻烦事儿。可若是不给他垫后,陈深就能有样学样,泼皮耍赖地叫道:“老毕......老毕……”,像是有了软骨病,整日瘫坐在毕忠良办公室里面的椅子上嗡嗡嘤嘤。


      以至于行动处的某些“实力派头”总忍不住在背后偷偷嚼舌根,大骂一队队长是个吃软饭的废物云云……


       可毕忠良就是在意这种依赖感。
       陈深比你们有用多了——他在心里想。


       而有些时候呢?看似玩世不恭的人,又令他这样琢磨不透。毕忠良也看到了窗外翩飞的群鸟,即使知道它们会在下一刻飞起,却无法预知它们会飞向何方——再远一些,便连望也望不到了。


       可惜再聪明的鸟,也会被精明的猎人在提前设好的圈套里捕杀。
       毕忠良又想起了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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